的肩膀,藏不住微微隆起的啤酒肚。
他梳着油亮背头,鬓角处几缕银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,在伸手去接雪茄的时候,腕间百达翡丽泛着冷光:“你不该那么着急对张之晋动手,他这个人是一条疯狗,哪怕如今身价不菲,但身上的草莽气仍旧很重!如今你灭口不成,反而被他记恨上了你,这会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。”
“找你来,也正是为了聊聊这件事。”
雷青将将雪茄凑到鼻尖轻嗅:“自从双方的人在碧水连天展开枪战,张之晋就彻底消失了,我找不到他,你得帮我。”
“咔嚓!”
周达拿起雪茄剪,将刀刃精准卡住茄帽三毫米处,剪断多余茄衣,露出紧实的烟叶断面:“这事我帮不上你!张之晋不是那种你以前可以随意拿捏的小老板!都说狗肉上不得宴席,他这个人不论到什么时候,都不缺拿着枪与人拼命的勇气!这么多年下来,我们早已变得陌生,我不了解他。”
“找不到他,你总能找到他的家人吧?”
雷青弹开镀金的煤油打火机,呈45度角悬在茄脚,蓝色火苗舔过烟叶边缘,待深褐色茄衣均匀烧成一圈焦边,才慢悠悠收回火机:“你们几个人,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,我不相信你会没有任何准备!既然张之晋是一个很注重亲情的人,只要找到家人,就能拿捏住他的软肋,不是么?”
“他家里人,我确实能找到,但不会帮你,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周达看着雷青的眼睛,十分严肃的说道:“我跟张之晋的确不合,但这都是我们个人之间的事!而我们不合的根源,正是因为谁都有自己的在乎的人或事!哪怕理念不合,哪怕刀枪相向,但我们并不是血海深仇的死敌!”
雷青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,用戏谑的目光看着周达:“张之晋可曾要杀过你,这还不算死敌?”
“我也曾要杀过他!但我说了,这是个人恩怨!我不会动他的家人,就想知道他也不会动我的家人一样,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复杂,你无法体会。”
周达似乎对于这个要求很反感:“如果你找我过来,只是为了聊这件事,那咱们的交流可以到此为止了,我不会答应你这个条件!”
“也罢,咱们是朋友,而我从来不让朋友为难。”
雷青见这条路走不通,便明智的转开了话题:“我本想着以张之晋作为突破口,震慑一下另外两家,既然他这条路走不通,你得帮我想想办法!”
“贪多嚼不烂,既然你盯上了张之晋这块骨头,还是从他身上下手吧!神州矿不合,是你的机会,一旦你弄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