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战而跟着停战的众生。
这些玩家好像以为进入了新一轮谈判,于是默契的等一个谈判结果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虞寻歌道,“我不想背负一个世界作为余生的理想,我也不愿意将我的生死和任何存在捆绑,我就是这样的人,我挣扎过,可我无法说服我自己。
“我知道虞照海在等什么,可她期望的那一刻,其实…永远永远都不会来。”
“但是,这和我愿意在此时此刻为载酒战至最后一刻并不矛盾。”
“我讨厌枷锁,憎恨背叛,无法容忍任何存在成为我的弱点,但我从不惧怕失败与死亡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答案,满意吗?船长?”
这可真矛盾……
她如此感性,感性到愿意为那一刻全心全意信仰她的载酒众生而死战。
她又如此理性……理性到绝不让自己被责任、地位、权力、声望等任何事物绑架。
她只做她愿意做的事。
兔子回以沉默,祂不知道载酒寻歌为何能认出自己,但她猜对了。
也是这一刹那,祂明白【暴躁月亮】为什么喜欢她了——她们都不属于任何人。
载酒妄图将她与载酒绑定,太天真了。
哪怕到了这一刻,她也不愿意向载酒承诺自己的理想与未来。
那些责任与未来,那些信仰与期待,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灯罩、另一种形式的囚笼。
载酒寻歌与【暴躁月亮】哪里不适配?分明是太过适配了!以至于产生了近乎相斥的效果。
眼见兔子默认,虞寻歌又看向天空,重复道:“这就是我的答案,满意吗?载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