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巩固与各国的关系,提升葡萄牙在欧洲的地位。”
若昂一世沉思良久,最终重重地拍了拍阿尔瓦雷斯的肩膀:“老伙计,还是你想得长远。就按你说的办!”
他眼中的狂热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老辣的算计,“告诉各国王室,大明同意开放贸易,但必须通过葡萄牙。我们要让他们知道,与葡萄牙交好,就是与大明交好。”
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传遍欧洲。
西班牙马德里王宫,斐迪南国王摔碎了手中的珐琅酒杯,碎片溅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,如同点点血渍。
“耻辱!奇耻大辱!三万精锐灰飞烟灭,如今还要看葡萄牙人的脸色!”
但当他看着桌上大明火器的情报,想到那遮天蔽日的炮火,最终只能握紧拳头,默默咽下这口苦水。
巴黎卢浮宫内,查理七世瘫坐在镀金王座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
他颤抖着拿起使臣带回的密信,上面详细描述了海战的惨烈:“那些东方人的火器,能在三里外将战舰炸成碎片……”
年轻的国王第一次对遥远的东方产生了恐惧,他深知,以法国现在的实力,根本无力与大明抗衡。
伦敦威斯敏斯特宫内,英国摄政委员会陷入了激烈的争吵。
因为亨利五世刚刚去世,他的儿子亨利六世还不到一岁,所以英格兰由摄政委员会掌权,这摄政委员会的核心就是亨利五世的几个弟弟。
“我们耗费巨资打造的舰队,就这么没了?”一位贵族捶打着桌子,“现在还要向葡萄牙低头?”
亨利五世的三弟格洛斯特公爵重重捶打着橡木长桌,震得羊皮地图上的铅制舰队模型纷纷倾倒:“三十艘盖伦帆船,三万镑的国债!就这么喂了加勒比的鲨鱼?”
“够了!现在不是沉溺悲痛的时候!葡萄牙人送来的文书,要求我们商船必须悬挂他们的王旗前往美洲!这是要我们做他们的附庸!”
“不做附庸,难道要做大明舰队的靶子?”又一位公爵缓缓起身,“里斯本传来的密报显示,明军战舰装备的承天大炮,射程是我们长重炮的三倍。他们的"连环火铳"能在一分钟内齐射十二发……”
死寂在厅内蔓延,唯有壁炉里的木柴爆裂声格外清晰。
“难道我们真要给葡萄牙人做附庸吗?”
但很快,反对声就被理智的声音压下。
“不低头又能如何?难道要让大明舰队开到泰晤士河?”
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。
“听说里斯本正在建造能容纳千吨货物的新式码头。”
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