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奖设立的风声,很快从宫中传了出去。
毕竟新闻需要的是广泛传播,朱由检对此根本没有要求保密。
甚至授与张峣公共服务奖、特赐元士出身这件事,还被广为宣传,增强新闻奖的吸引力。
报刊行业人士,在知道有可能被特赐元士出身后,对新闻奖可谓趋之若鹜,热烈支持这个奖的举办。
陈继儒也在关注这件事,在得知张溥的弟子张峣要被特赐元士,对此求而不得的他,险些因此破防:
“张峣是什么人?”
“在老夫面前都说不上话的小字辈。”
“他都能成为元士,老夫成为元士怎么这么难?”
对他这个成名已久的隐士来说,董其昌、袁可立才是他的平辈。钱谦益、钱龙锡等人,已经算是晚辈。
更晚的张溥等人成名后还能勉强和他说上几句话,张溥的弟子张峣,在他接见张溥时都说话的余地。
然而,这样的人却要被授予元士,成为皇帝口中的“国士”之一。
这让一直以国士自诩的他,如何不感到愤懑?
但是看着皇帝赏赐张峣的理由,他却无话可说——
人家张峣是解决了雇工在新礼乐制度下的地位问题,的确有称得上国士的资格。
就算这个功劳主要是张溥立下的,张峣作为弟子和参与者,代他领功也毫无问题。
反而是自己名声虽大,却没有为朝廷做出什么事。难怪皇帝有意赐自己为元士,却又把女子地位的事情交给自己:
“看来这件事必须解决啊!”
“解决不了女子在新时代的地位,皇上就不会赐我元士身份。”
“就算是因此惹上一身骚,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。”
想到江南女工的谩骂、京城报纸的抨击,陈继儒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——
如果不把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这句话解决,他就不可能成为元士。甚至其他言论也会受到牵连,消失在这个时代里。
所以他彻底放下了侥幸,不再妄想通过营造声势让皇帝赐予元士。而是单独请来陈仁锡,询问他如何解决这个问题:
“芝台小友,你是詹事府府丞,又负责组建卫率府,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亲近人。”
“你说这解决女子地位这件事,皇上和皇后娘娘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有什么指示没有?”
陈仁锡和陈继儒交情很深,还曾经合作编撰诗集。
他在上次参加聚会时就猜到陈继儒的意思,如今见老友主动求助,笑道:
“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