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我就算入了魔又如何。”
他猛然看向宁易,眼中杀气四溢,几乎择人欲噬:“你杀了墨渊!”
宁易目光平静,与陈深对视:“你于永安县破庙中,夺我精血,要置我于死地,你我之间有生死之仇,我难道不能杀他?”
陈深咬牙切齿:“这事是我做的,你有什么仇冲我来就是,为何要杀墨渊!”
“你杀了人,夺走了他人财富,你的孩子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?况且陈墨渊自己都知道他的圣祖精血来自哪里,却一点悔过之心都无,他又怎不该杀。”
顿了一下,宁易又是道:“……况且大周律法中尚有夷三族,你怎么不去问问陛下,为何要有这样的罪?”
“你……”
不待陈深多言,宁易又是道:“其实我后悔了,我之所以要杀陈墨渊,是怕先杀了你后,他因父亲之死来找我寻仇,这恩恩怨怨何时能了。”
“但现在看来,我其实不应该杀他,以陈墨渊的心性,就算你这个父亲死了,估计他也不会寻仇,还会庆幸只是你死了,而他没事。”
宁易还在挑拨陈深父子关系,不过以陈墨渊最后的行为看,这事还真有可能。
陈深肝胆差点被气炸,不过他这时候没有继续与宁易争辩,而是猛然看向印觉,愤恨道:“印觉,你们悬空寺说过要保下我儿,我就将道宗功法偷出交给你们。”
“但你们没有实现诺言,我也不会再听命于你!”
陈深这一番话,让整个宗门一下子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