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拿到现实的。

哪怕这些是出自于妖兽的惨烈实验。

但张逢感觉知识是无罪的，或者也可以找个‘好理由’，比如这些妖兽和人不能白死。

他们是为人类对于更高的生物科技，做出了很大的功绩。

只是，张逢感觉自己就是学知识了，也是实打实的做了有点别扭的事，不想隐瞒什么。

人性善恶是混沌的，代表因为人的善恶，所实现的知识，本身也就是混沌与抽象的。

最重要，是看这个科技最后是用在什么地方。

如果是好事，那么相关贡献者，在有天道轮回的世界内，是有气运与功德加身。

而这种纠结。

张逢还真是第一次体验。

当然，像是以往那些，杀了毒贩与人贩，再用他们钱去做事的情况，其实本身也是不对。

哪怕说自己为谁谁谁报仇了，所以拿钱也是理所应当，这个说法也是不对。

因为受害者大多是被骗，他们本身可以过得更好。

同样的，现在的张逢能进一步的看透因果和本心了，也可以思索这个让人纠结的问题了。

但以前真的不能细想，细想就是‘我有罪’。

那时候还有心魔，张逢就有意的下意识忽略。

而现在，在张逢所理解的因果规则中。

说报仇，就是直接定果。

这种定果，是必出因的，也相当于咒人家的‘过去’。

就像是之前自己为了结果，继而诱骗大盗，这就是倒果为因，直接颠倒因果关系。

虽然人贩一类是直接发生，不是‘现在’。

但张逢现在所推演的，也就是这个课题，如何改变‘过去’和‘未来’。

因为现在有一个绝好的例子，那就是被虚拟覆盖的现实世界。

像是人贩一事，‘现在’在联邦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，所以就不存在‘未来报仇’一说。

又在未来中，既然不会发生报仇，那就没有‘被骗的过去’。

所以张逢感觉，过去与未来在根本上，很多假设是不成立的，甚至是和时空相对论等等一样，是形成‘悖论’的。

反正一句话就是，未来和过去的课题，是真他妈的难。

理论上是解释不通的。

关于这个难题。

张逢思索间，是觉得必须要想出来，索性也就不回去了。

就在清灵宗的废墟这边，先闭关一段时日。

……

不知不觉，一年。

这日上午。

大盗已经早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