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大哥!”
这时,远处走来了两位二十来岁,看似有些文学气质的女子。
她们桃李年华,皮肤白皙,和这田地格格不入。
其中一位卷着裤腿的女子,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网兜。
张逢扫了一眼,里面兜着一个铝制饭盒。
这个得用工业劵买。
她们是才下乡的知青。
“昨天谢谢你帮我们浇水。”
卷裤腿的女子,把饭盒递给张逢,“我听村里的哥哥姐姐们说,你还没有吃饭,我们就装了一些,给你带过来了。”
她说着又多解释一句道:“这个饭盒我盛饭前刷过了,很干净的。”
“谢谢识字姐。”张逢也不知道她全名叫什么,但自己和村里人,都叫她识字姐。
“哈哈,识字姐……”另个女子,每当听到这个称呼,都向着识字姐打趣道:“我们苹苹是识字的姐姐。”
“你真烦人!”识字姐和她打闹了几下。
张逢则是瞄了一眼另个女子。
她的外号倒是简单,都叫她‘吃闲饭的’。
“不要放凉了。”苹苹给完饭盒,却没有走,而是两手接过张逢的锄头,并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张大哥你先吃,我先帮你除草。
等你吃完,我把饭盒带回去洗,你不用管了。”
她说着,看似抡锄头有模有样。
实则一锄头下去,杂草没砸着不说,身子还晃两晃。
“你会不会?”吃闲饭的看到,也要上去抡两下,完全就是觉得好玩。
张逢也不管她们,就坐到一边的土坡上吃饭,反正不管劝不劝,她们抡不了几下,都得歇。
事实和张逢想的一样。
她们抡了十几锄头后,就不顾形象的坐在土坑上歇了。
“你看我的手。”吃闲饭的,还向苹苹展示她已经发红的手掌。
“我们已经来了。”苹苹则是很有奋斗心的鼓舞道:“改善老乡们的生活条件,是我们的责任。”
“啊……”吃闲饭的不说话,现在只怀念城里的生活。
张逢则是大口吃饭,野菜和大米粥,还有两个杂面馍。
大中午的吃这个,也是够神奇的。
但张逢真不挑。
筷子不时碰撞到饭盒,咣当十几来下吃完。
张逢觉得这次的开局挺好,上来就有人为自己送饭。
就是这个‘灵根’没有头绪,没有具体练法,不太完美。
再看看自己的地,什么都不想了,一边共振开脉络,一边除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