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有一块儿界碑,界碑旁边立着一把生锈铁剑。
好像这把剑就是一条界限,可清楚看到更西南处有帐篷大小不一,人声鼎沸。
许多人虎视眈眈望着界碑所在,尤其盯着那把剑,但没人敢真的过来拿。
界碑外头如此。
界碑里头,不远处那小镇外头倒是许多年轻气盛剑客看外头景象。
他们跟随家中师长来这边历练,准确来说,是各有瓶颈要破,看看那剑圣郁桃花的剑。
若能更上一层楼,便是意气生春风,大乐哉。
而那把立于界碑一侧,当日郁桃花立下规矩时随手扔那儿的剑,更是被这些年轻一辈所仰望。
剑客手中剑,剑意蕴养所在。
所以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想着能握上一握剑圣的剑。
江湖上有句话,说的是毛都没长齐的胆儿最肥,其实说的就是这些个年轻一辈初出茅庐的青年人们。
“瞧着稀松平常,但能撑得住剑圣的剑意,定然了不起。”
“各位,有个说法,那个酸菜实力如此,就是因为天天儿的拿着那把剑感悟。”
“诸位若是不去拿,我去试试?”
“萧战,你动一下,老子挑了你!”
“那你倒是去拿啊!蹲在树上跟个猴儿一样,动也不动一下,就在这儿干瞪眼?”
镇子外边,这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青年们虎视眈眈想试试那把剑的同时,一个个互相剑拔弩张,谁都想要第一个去试试,谁也不敢动一下。
天上黄昏光景,云似鱼鳞排开,残阳似是描金,旖旎月色渐至。
“瞧瞧!!你们这些个徒子徒孙们的样子,就我那把剑都让他们馋成啥样了都!”
青年们立于镇子之前那条出大夏至界碑唯一道路出口所在。
而就在入口高处镇内那唯一一个三层楼高的酒楼屋顶之上,郁桃花一脸嘚瑟,看向身边人。
看向楚敏,楚敏冷冰冰的。
郁桃花不去触霉头。
然后看向那位神霄派的道姑,道号仿花,被郁桃花称为‘一定能生大胖小子’。
眼下看向仿花:“花儿啊,说说,哥厉害不!比当年你追在我屁股后面时候是不厉害多了.”
仿花瞥了眼郁桃花,“我有资格说你不厉害?”
郁桃花立马懂了,这心里还记着那天踹她那事儿呢,于是立马说道:“心眼太小了,干嘛呀,咱俩谁跟谁啊,不就我当年拒绝了你,不乐意跟你生大胖小子嘛。”
仿花冷冷一扫郁桃花,手按在腰间剑柄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