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较之我们喝的,酸酸甜甜的,我都想着回头再见着娘娘要一下配方呢。”
崔俞看到崔钰儿袖子里露出的书,无奈一笑,却也不去多说,但看着自己弟弟,崔俞噗嗤一笑:“其实挺感谢娘娘的,因为青女那孩子与我的事情,她从不干涉,虽然并不帮我,却也不帮青女,反倒极为尊重青女的选择。”
说话间,拿了酒盅一饮而尽,“若是娘娘当真帮了我或是青女任何一方,反倒让我难做了。如今这样就很好,而且青女那孩子见着了那笔记,知道了一些真相,总会知道她娘亲并非故意丢下她。”
崔征看着崔俞,低下头沉默不语。
当年,他不过二十多岁,因在清河老家读书准备科考,所以对于京城内发生的这事情了解不多。
只记得,二哥当时十分兴奋,看着他非要拉着他出去喝酒,酩酊大醉之后,看着他说‘以后,你就不止钰儿一个侄辈了。’
那时崔征不明白,可一想还以为是二爷爷,三爷爷他们那边的孩子有了身孕。
但数月后,二哥办完差事回京城,他也同行。
可到了后,二哥突然发了疯一样跟爹娘吵了起来,甚至不惜不要自己官位。
而事情原委,他后来才知道。
一旁崔钰儿看着气氛突然不对,立马说道:“我今天拖了家里绣娘,让她照着皇后娘娘做的那娃娃,做青女妹妹的娃娃呢,等做好了,给二叔你拿来?”
崔俞看向崔钰儿,笑道:“又看上我哪本书不好意思拿。”
崔钰儿尴尬一笑。
崔征叹口气说:“娘当年在清河老家走的时候,一直说后悔,说对不起你,就算是爹这些年也一直记挂着这件事,而且他.”
当说到这儿,崔征注意到崔俞似乎根本无心去听一样,指着崔钰儿袖子那里笑。
从前也是这样,每每提起娘亲,二哥就是这样,与其说是无心听,不如说是根本不愿意提起。
崔征站起身朝着崔俞作揖一拜后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崔俞看到他这样笑道:“你又何必这样,说你的就是了,她终究是我娘亲,她十月怀胎生下我,受尽苦难,这是恩情,我不会忘,所以你提起娘亲不是错。”
崔征看着崔俞:“当年你也一直没原谅她。”
崔俞拿起酒壶给崔征倒酒,简单直白:“为何原谅!就凭她是我们母亲?”
崔征蹙眉:“是我不该问。”
为何原谅。
是啊。
凭什么原谅。
从前崔征不理解。
但年纪渐长,他也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