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而再去纳男子入宫,甚至有人若是谏言,必然被呵斥,从前如此,老臣坚信,将来也会如此。”
苏长安听到,看着张老夫人:“我倒是不担心这个。”
张老夫人看着苏长安:“那您,为何要在意那些宵小之徒,在意这男子,女子身份呢。又这样女扮男装,还这般做了自己了与您女扮男装时一样服饰的玩偶,甚至不惜将玩偶面容都做成这样丑态自毁自己。娘娘,您不能继续消瘦下去了。”
“我大夏如今才苦尽甘甜,在您与陛下率领之下,眼看着就又能重回盛世旷景,多少百姓心念着您与陛下万万寿,但您要忧心百姓,又要如此忧虑这样的事情,您现在的样子,比我前些日子进宫,又清瘦了许多啊。”
苏长安看着张老夫人,眨眨眼,很想说一句,我那个娃娃明明很好看!
很好看!
不丑!
张老夫人此时作揖一拜:“老臣失言,娘娘亲手所做之物,却如此评论,但老臣所言句句真切,皆是希望娘娘莫要去在意那些不善言辞,而且老臣之前听闻那蛊仙教叛贼进京,欲要刺杀安王与王妃,如此歹意,说不得这京城内出现的流言蜚语便是他们散播。本朝以孝治天下,苏家大娘子如今有身孕,娘娘,您如此忧心忧虑,这是想让她担忧不成?”
说到最后,张老夫人看向苏刘氏。
苏刘氏手上拿着苏长安那个娃娃,听到这话,看向苏长安,想了一下后点点头:“对。”
苏长安眉毛一挑,我的个娘啊,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了?
你对个啥啊。
李约约的母亲,李夫人站起身朝着苏长安抱拳:“妾身认为,张夫人所言极是,还请娘娘莫要去理会那些事宜,若您因此忧虑病倒,或是旧病复燃,这便是着了那些宵小之徒的道。”
值得一提,放在李夫人桌上的丑玩偶,已经被李夫人挂在了自己腰上,显然十分喜欢。
而就在李夫人说完的时候,只见一侧格外娴雅端庄的妇人站起身,这妇人容貌极佳,饶是在这殿宇之内也仅仅弱于苏刘氏与苏张氏,且眉宇间与周不安极为相似。
周元让的夫人,也是周不安的母亲,昔年京城数一数二的大才女,后来被周元让娶回了家,让许多男子愤愤然,怒斥周元让上辈子积了大德。
这位周夫人看向苏长安:“娘娘,圣人曾言,生非贵之所能存,身非爱之所能厚。贵于自爱。娘娘为我等之楷模,娘娘之事非个人私事,为我等共事,娘娘若是如此继续不珍爱自己,我等便是冒了罪,那也要想法子照顾您才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