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长安改口问:“查出源头的话,那问出来为啥说我是男的了吗?他们咋看的。”
林槐木看向苏长安摇摇头:“抓到的时候,他还在喊着您是男人的话,那名手下在武平镇被您救过,气恼之下手上失了分寸,那漠北奸细也改了口,喊着说是漠北那边传来消息让他们这么散播消息,原因并未与他们说,他们只是照做。臣倒是让他们跟漠北试着联系了一下,但一直没回消息。”
说到这儿,林槐木说道:“娘娘,臣听祭酒大人与黄老爷子说,您因为这些谣言又生气,又伤心的,甚至会问别人您像不像男的,还请您莫要去在乎这些,这是臣的失误,臣愿受一切罪责。”
苏长安看着林槐木,欲言又止后,低头看向哭月问:“你跟牧序,蒙秦他们说了今天在这儿说的这些?”
哭月立马摇头。
苏长安单手举起哭月,然后拿到燕云霄跟前。
哭月眼睛立马瞪大,当即抓着苏长安胳膊:“就是顺嘴说了一句两句,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详细,而且也是他们问我,我才说的。”
苏长安吸口气后,直接将哭月交到燕云霄手上。
哭月立马喊道:“为撒,我都说咧,你”
可说到这儿,燕云霄轻轻一句:“安静站好。”
哭月马上改口:“好咧。”
然后乖巧站在燕云霄身边。
看到这一幕,院内众人唏嘘。
不过苏长安看向林槐木:“林叔叔,这里有误会,我其实没生气,我也没哭。你也不用自责这事儿,我其实还挺开心的,这事儿我也跟牧序他们解释了,我咋可能会因为这样的谣言又生气又哭的。”
林槐木看了眼宝弦,看着苏长安说道:“娘娘,臣已经听了牧祭酒说,您不顾自身安危做的那般多事情,而且也听他们说,您其实是因为漠北人对您用这样手段,而不是对陛下或是其他人用这样小手段开心,再来也是因为您知道,漠北人被逼急了,才会用这样小手段,才会如此。但身为臣子,臣等因为疏忽,却是让您平白被人侮辱如此,实在是有罪,此事臣已经写成了请罪奏本呈交陛下。”
皇后娘娘许多事儿都一人担之的事儿,院内众人早就看得真切,尤其是武平镇那事儿,让院内老前辈无一不感慨万分,心中更是钦佩不已。
所以当下林槐木这样说,众人毫无异议。
反倒是苏长安看着林槐木:“我不是说这个,而且为啥会有这样的理解。”
林槐木接着说道:“臣可保证不会再有娘娘是男子之类的犹如娘娘名声的事情发生,但这次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