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不动,眼神也片刻没有移开,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在眼前被扒衣服。
吴秋秋喉咙都喊沙哑了。
依旧没有引起在场之人的怜悯。
门外的玲玉听到吴秋秋撕心裂肺的尖叫,默默捂住胸口,一只手抱着柱子,流着眼泪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秋然......你爷爷选中了你,没办法,娘没有办法保你。”
“你别怪娘,将来娘一定每年都给你烧纸。”
“以前咱们娘俩受尽冷眼和苦楚,如今我们有自己的院子,还有下人伺候,总比被冷死,饿死强啊,孩儿。”
她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擦着眼泪。
仿佛这样一说,就能说服自己,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,去抛弃,去见死不救,去给自己的自私自利找到站得住脚的说法。
然而追根究底,不过是舍不得现有的荣华富贵,从而选择丢弃了女儿。
卖女求荣罢了。
玲玉与那些混蛋也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至于房间里,骆老爷子端着茶碗,用盖子撇着茶末,慢慢等着。
骆秋然的爹则是满脸不耐烦。
“验个身为何这么久?守宫砂还完整不就好了么?至于月事,她还没满十三岁,自然没有来。”
他嘀嘀咕咕,已经抬脚想走了。
“胡闹!”骆老爷子将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,脸上爬上几分怒意。
“此事关乎着骆家未来的生死存亡,自然马虎不得,稍有差池可能会毁了骆家。”
接着骆家老爷子面色凝重地道:“蛊婆说了,一定要达到阴女,完璧之身,尚未泄阴这三个条件,稍有差池,必会反噬,届时骆家上下只怕再难留活口啊。”
他很清楚这是一步十分危险的棋。
赌上的是整个骆家。
若是发生意外,巫蛊人偶反噬,骆家必定遭殃。
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如此做了。
人果然是贪得无厌的。
骆秋然的爹名叫骆行善,此时听了老爷子的话,也是脸色变了变。
刚挪动的屁股又老老实实坐了下去。
“既然您知道这件事可能发生的后果,干嘛还这么做?万一......”
万一真出了事,他不是会跟着遭殃吗
老爷子也真是的,太激进了。
老爷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巴不得拍儿子两巴掌。
“所以我们此刻才要避免这个可能发生的万一!!找这个严谨的王大夫好好给秋然那丫头验身。之前那位大师说了,骆家半年内必有灾殃,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