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连根拔起。
将眼球上的黏膜都拉扯了起来。
螺蛳里发出骆纯然的尖叫声。
“你休想独吞这因果,她们也不会允许的。”
越来越多的螺蛳,像是复制粘贴一样,从骆雪然的眼睛中爬出来,爬上了骆纯然的手,然后深深扎根进去。
接着便钻进骆纯然的身体。
明明很渺小的螺蛳,却长着一张张狰狞的人脸。
她们没有人在意骆雪然的死活。
骆雪然大口大口地吐着黑血。
吐出来的黑血里,还有无数螺蛳在蛄蛹。
前赴后继一般,爬向了骆纯然。
少许,骆雪然就消瘦了很多,就像正在被逐渐抽干血肉似的。
螺女与河伯新娘之间相争,死的却是骆雪然。
吴秋秋却闪了闪目光。
倒是可以趁此机会。
让她们去争。
河伯新娘的身上已经爬满了螺蛳,无数的螺蛳都在发出尖叫声,嘲讽声。
她已然暴怒。
“可恶的脏东西,也敢和我抢因果,你就该永镇洛河,谁也不能干扰我的计划。”
河伯新娘怒吼。
螺女却厉声嘲讽:“一切皆因你而起,你有什么资格代替吴秋秋?因果是大家的,你休想独占。”
“那就看你们能不能抢得走,脏东西。”
骆纯然叫骂着。
丝毫没有发现吴秋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消瘦的骆雪然旁边。
再这样下去,第一个顶不住的就是骆雪然。
吴秋秋能确认,真实的世界里,她们现在一定就在骆家祠堂。
那么,现在的一切就是幻觉。
所谓真实和幻觉,本就很难界定,在幻觉中被杀死的也不少。
现在看到的一幕,是从前的真实画面,并非现在的真实画面。
所以她现在要做的,就是排除一切的干扰因素,摒弃杂念,先确定自己的此刻真实的方位。
然后
拿到骆氏族谱。
吴秋秋总觉得,那族谱或许是关键的东西。
然而最关键的是,她现在应该怎么样去确认自己的方位??
吴秋秋大胆的猜测,之前她和骆雪然所经历的循环。
每一次,就相当于在原本的记忆上裹上了一层保鲜膜。
多一层,对方位的感知便模糊一点。
一直到现在为止,吴秋秋对于方位已经彻底模糊了。
废话,一层一层的保鲜膜覆盖下来,谁还分得清自己在哪?
而这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