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啃在头上,只怕瞬间就像西瓜一样爆开了。
它们就像等待着时机,来咬下骆有德的脑袋一样。
“咔吱。咔吱。”
盖头下的红唇一开一合,牙齿闭合间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。
仿佛两把利刃在互相碰撞。
“不……不要过来……”
骆有德深刻的感觉到,它们锁定了自己的头。
“痛啊。”
“好痛。”
那些血盆大口在嘶哑的吼叫。
粘稠的鲜血从它们的嘴里滴在骆有德的头顶。
这一幕刺激的人要发疯。
宗祠长老们被钉在原地,光是看着这一切都已经要肝胆俱裂了。
更绝望的是,下一个极有可能会轮到他们。
血盆大口闭合的力道越来越大,仿佛已经急不可耐地要把骆有德吃掉。
可偏偏它们又不急于落下来。
就这样,一声接着一声,让人绝望。
逃不了,躲不过。
仿佛是在欣赏他们的绝望。
骆雪然口中吐出来的纸条,也像是长了眼睛一般,在血水之中蠕动,朝着骆有德爬过去。
最后,它们爬上骆有德的双腿,从裤管下爬上去。
爬到腹部,猛地一下扎了进去搅弄着。
“啊.啊啊啊……”
骆有德瞬间双眼眼珠暴突起来,上面爬满了血丝。
就跟要炸开了似的。
同时,红盖头里面的那些血盆大口开开合合,在念着纸条上的心愿。
那声音鬼魅嘶哑,像极了手指刮擦黑板的声音。
又像是一群女子在聊天时发出的那种窃窃私语。
还像是梦醒时分,有鬼魅在耳边响起的呢喃声。
飘渺幽怨,又在耳边挥之不去。
那一张张纸条承载着百姓的希望,同时这也是骆雪然的血和泪。
美好的心愿染了鲜血,女子的骨髓在黑暗中被腐朽。
当希望和鲜血交织,那希望还是希望吗?
他们分明就在吸食那女子的骨髓和血肉,抽筋扒皮,拆吞入腹,让她生不能言,死不超生。
此时那些心愿经由红盖头里面的血盆大口慢慢的念给了骆有德听。
他发了疯一样,双手在身前不停的挥舞。
口中疯狂地大喊大叫着。
眼珠子也四处转动动,就跟一个被吓疯的疯子。
“不要,不要。”
“走开.....我让你们走开啊,啊啊啊别过来。
"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