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控,而这种失权感,令骆家家主愤怒之中,略有不安。
不行,他必须得重新将主动权掠夺回来,必须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才行。
想到这里他的语气又有了一些波动,压低了声音,双眼阴沉的看着吴秋秋:“纯然,爹再说一遍,到我旁边来,对于你之前逃跑的事情爹可以既往不咎,否则休怪爹对你使骆家家法了。”
吴秋秋眼角略微抽搐,而县令听到骆家家主的这句话反倒是向前了一步,微微将吴秋秋拦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县令笑着道:“骆家主好大的气焰呀,这是要干什么?”
这细微的动作落在了骆家家主的眼中,令他内心的烦闷又深了几分。
他语气冷冷地开口:“县令大人,骆某管教自己的女儿您也要插手吗?您今日阻碍我骆家河伯娶亲的仪式到底要做什么?这可是关乎全城百姓生死存亡的大事,您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呢?还是说全城百姓的生死,在您县令大人的眼中都算不了什么?”
这话简直是将县令架在了火上烤。
果不其然在骆家家主的这番话落下以后,周围听到的百姓们的眼神都变了。
原本对县令还怀着敬意与怕意的百姓,此时眼中已经分明多了几分敌意。
县令大人身为当地的父母官,居然不顾他们的生死存亡,这还是一个合格的父母官吗??
周围也不免响起了几声窃窃私语。
“县令这是何意啊?”
“难道他真的不管我们的死活吗?”
“骆家为了百姓,为了解决水患,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献祭呀,而县衙什么都没做,却来阻止仪式的进行,简直居心叵测。”
“果然当官的不知道民间疾苦,我们百姓的性命,在他们这些为官人的眼中,当真是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狗官。”
眼见百姓们骂得越来越难听,县令的眼神也逐渐的沉了下去。
吴秋秋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唯有骆家家主,眼中闪过几分得意,对,就是这样。
那权利的手柄逐渐回到了他的手中。
掌控全局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啊。
哼,跟他斗!
县令又如何呢?
在他骆家人的面前,即便是县令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。
看他的脸色行事。
要不然全城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喷死这县令。
不过他还是不能做的太过。
于是装模作样的挥了挥手。
对着百姓们开口劝诫道:“大家怎么说话呢?面前可是咱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