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就全是褶皱。
就是这种不合适所带来的冲击,才看上去越发可怕。
它当然没有听到骆雪然的求饶。
只是一边唱着童谣,一边拎着斧头接近骆雪然。
随着越来越接近,她明显感觉那歌声开始变调。
越发的尖锐,阴冷,似乎还渗透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。
完了。
骆雪然僵在原地。
终于,它来到了骆雪然的面前。
“好朋友~”
唱到最后的三个字,音调陡然拔高。
就像婴儿的嚎哭,却带着撕裂感。
震破耳膜。
斧头,高高的举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