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家都是鬼,说不说也没关系。
只是这个世上,阴物也分高下和好坏。
这酒店里盘桓的东西,肯定不好对付。
“走吧。”
交代完之后,王道长握着蜡烛率先出去了。
原本有着暖黄色灯光的走廊,在他们捧着蜡烛出来的瞬间,突然就变得黑漆漆的了。
两侧的墙壁装修的依旧是黑金色,地板上是红色的地毯。
分明没有改变,但是没有灯之后,又感觉完全不是同一条走廊。
或者说,不像是在同一个空间里。
即便是阿诗,察觉到这种变化之后,都皱了皱眉。
好奇怪的地方。
一眨眼的功夫,握着蜡烛的王道长就已经消失在走廊了。
阿诗也只好捧着蜡烛往前走。
“肖景辞,肖景辞?”
一边走,阿诗一边喊。
奇怪的是,方才客流量很大的酒店,此时一个人都看不到了。
吴火火,多多他们也都不见了。
阿诗回头看肖景辞的房间门,已经没了,变成了漆黑的墙。
蜡烛摇晃了一下。
好样的。
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情,有点奇怪。
但说不出来。
头痒,感觉要长脑子了,还是先把肖景辞找到吧。
阿诗甩了甩头发,捧着蜡烛走向了走廊的尽头。
那里,拐个弯就只有电梯的指示灯散发红灯。
黑暗中就像是通往地狱的一扇门。
阿诗毫不犹豫就打开了电梯。
房间里,骆雪然坐立难安。
灯突然就黑了。
她吓一大跳,缩在墙角捧着蜡烛。
“咚咚咚。”
有人在敲门。
骆雪然不想理会那敲门的声音。
可是刚停顿了一会,敲门声再次响起,并且十分急促。
像是在砸,在挠。
声音尤为刺耳。
骆雪然捂着耳朵烦躁地啊了一声。
“谁啊,谁在敲门?”
她一说话,敲门声便停下了。
“呲......”
接着是布匹在门上摩擦的声音。
骆雪然只好捧着蜡烛,先给前台打了个电话:“你们赶紧来人修灯,屋里不亮了。”
电话里没有人回答,只有滋滋的电流声。
她又说了几句还是如此,小脸在黑暗中白了白。
这时,又有人敲门。
又害怕又烦躁的骆雪然,只好走到门边,走过猫眼看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