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力道大得指节发白,“富家公子哥的‘兴趣’,从来不是喜欢,更不是爱,那是猎人看到猎物时亮起的眼睛。”
sara的眼底泛起水光,声音里掺了丝哽咽:“他们这些公子哥对你有兴趣,就能像捏死蚂蚁一样让你完全失守。你能想象当你最爱他的时候,对方却像扔破抹布一样甩开你,甚至把你当玩物送给别人是什么下场吗?”她想起那些藏在酒会暗处的交易,想起那些被灌醉后丢进豪车的女孩,喉咙像被塞了团棉絮,堵得发慌。
“栩栩,我不想给你讲太多圈子里面的腌渍事,但你也该知道些。”
“赵云河你应该听说过吧?”她突然抬头,眼神里面都带着冷意,“这人是赵家人从小疼到大的金孙,含着金汤匙出生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。这位少爷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,直到遇见那个参加选秀的女爱豆,他们是彼此的初恋,可你以为这两人会有什么好结局吗?”
她顿了顿,手指在茶杯上画着无意义的圈,“一开始他确实喜欢她,甚至为她推掉了几场重要的家族聚会。可娱乐圈是什么地方?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啊!那位少爷见过太多漂亮女人,新鲜劲儿一过,就厌倦了。”
温栩栩的指尖掐进掌心,指甲陷进肉里。
她想象着那个女孩从云端跌落的过程。
曾经被捧在手心的宠爱,突然变成沾了毒药的匕首。
“不过一年时间,赵云河就甩了她。”sara的嗓音越来越冷,“可你知道吗?他在圈子里名声大,他玩过的女人,那些纨绔子弟都有兴趣‘收藏’。娱乐圈的那些导演、制片人,甚至商圈的老狐狸,都像闻见血腥味的鲨鱼,他们不把她当人,只当被赵少爷用过的玩具。”
温栩栩的呼吸骤然急促。
她见过娱乐圈的光鲜,却从未触碰过那层华服下的腐肉。
此刻sara的话像把刀,剖开了那层遮羞布,露出底下爬满蛆虫的伤口。
“她被赵云河那样喜欢过,分手后有一段时间郁郁寡欢,甚至不肯接工作。”sara眼眶通红,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,“她以为只要躲起来,就能逃过那些肮脏的手。可太天真了……圈子里的人最擅长逼人就范。”
“最初得手的是个颇有名望的大导。”sara的指尖抠进掌心,在皮肤上掐出月牙形的印子,“对方用一部大制作的电影资源做诱饵,她急需翻身,就答应了却没想到对方在她的酒里加了东西,得手了。她大爆了,成了炙手可热的新星,可也因为太出名,更多人盯上了她。”
温栩栩的耳朵嗡嗡作响,仿佛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