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抬手喂给了她。“是酸浆果,可以吃的。”
文鸳嚼了嚼,酸酸甜甜的,味道还行。“索额图又说什么了?”
胤礽柔和的神色重又冷凝起来,叹道:“老生常谈罢了。”
索额图口口声声全是为了他着想。这里头或许有几分真心,但想来也知道不多。若他当真是为了他着想,就该听他的,安分养老便罢了。这天之后,胤礽以卧床静养为由,拒绝再见索额图,只叫他谨言慎行,不许再胡言乱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