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。
目光有几分倔强,眼睛却渗出泪水。
陆乘渊看她这泫然欲泣模样,再也忍不住。
他似乎真的有点心理病,一看到她破碎样子,就控制不住想...欺负她。
狠狠地,用他的方式将她征服。
他俯身衔住她唇,啃咬着,不带任何章法的亲吻,直到感受她身体变化才停手。
随后满眼欲色看她。
呼吸促了,他轻问:“哭什么?”
“...是不想本官碰你而哭...还是因我...强迫你而哭?”
她不吭声。
肩膀抖动。
“放心,就算你真的同顾羡安成婚,那洞房花烛那夜,同你做到天明的人...也是我。”
“......”
她震惊。
听他这些话久了,她只觉自己也有点变得奇怪...之前还那样排斥,现在为何...只剩满满的无力?
仿佛她也默认了,这辈子摆脱不了他掌控,摆脱不了...他。
“主子,到地方了。”
宁陶在外说。
陆乘渊看向她,主动放开她恢复正常姿态。而她则各种整理衣裙,狼狈又矛盾。
下马车前,她问:“有幕篱吗?”
陆乘渊的车上还真有,他从座位下的小柜子里拿出戴在她头上,为她系好带子,看了看。
陆乘渊掀帘下车,却转身伸出胳膊,十分绅士地接她下来。
焦孟仪稍微搭了搭。
她对这里不陌生,之前她的银钱一直存在这里,故而她一进去直奔柜台,将盒子放上。
说明来意,她又将顾羡安给她的那个私印钥匙拿出。
“我想存天字局。”她话刚落,陆乘渊吃惊看她,虽没拦,但他来了兴趣。
通宝行有个规矩。
存银可分三六九等,天字最高,阴字最低。
相对而说,存的等级越高便越有损失风险,就像赌博,这笔钱存进去,如果想平稳就存普通档,如果想赚钱,那便存天地人档。
焦孟仪上来就来天字,那也就意味等存期过,她会有一半的概率变的利滚利,或者...一无所有。
店铺老板问:“姑娘有想好存的行业吗?”
“嗯...盐运。”
她十分笃定,“将我全部压在盐运上,一年后我来拿我的银钱。”
陆乘渊再次挑了挑眉。
她看来...有些研究。
他不动声色,全程只看她操作,可手却在暗地里,动了动。
宁陶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