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心帖也签了,我父母的意思是,这两日会上门拜访令尊令堂。”
她眉心跳动:“这两日吗?”
“是。”
顾羡安瞧她神情,“不方便吗?”
她摇头。
根本不是方便不方便的事,而是她...难道真的要嫁过去?
她对顾羡安,是满心的愧疚。
但陆乘渊那边...她又摆脱不了。
她不说话了。
“孟仪。”顾羡安对她称呼变了,“你如果有什么为难,一定要同我说,我虽不能保证完全做了父母的主,但我会争取。”
顾羡安温和望她:“我父母都是那开明的人,去上门也是想谈谈你我婚事各种事宜,我也是第一次成婚,有很多事可能无法照顾到——”
“顾大人,不,你别这么说。”
焦孟仪打断他。
有了谢蕴对比,顾羡安的可贵就很突出。他从没让自己不舒服过,事事都问她的意见,征求她的想法,已是对她最大的尊敬。
不像...某个人。
焦孟仪没意识到她已经不止一次想到他,同顾羡安道:“你已做的很好。”
马车到翰林府。
顾羡安送下她说御史台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,便不入府拜访。焦孟仪目送他离开,转身往府中走。
许是她没让人通报,府中没人知道她回。
路过焦心漪院子时,她念起小妹的病,决定进去看看。
哪知刚过垂花门,便听里面有声响。
“祖姥姥,我不是故意要瞒你,但我同那谢公子,是真的...两情相悦。”
薛弱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。
焦孟仪顿了步子,想这里是焦心漪的院子,为何祖母会同薛表姐在这里?
那边传来一声叹息,焦老夫人说话:“糊涂!就谢家那个样子,你是何时同谢家那小子搭上的?”
“祖姥姥...其实雪儿...认识谢公子的时间比三妹妹要早的多...当年我娘将我送到这边来小住,明明是我为那谢公子指路,却被三妹妹冒然顶替,这才让谢公子一直误以为是她。”
焦孟仪听到这儿惊了。
薛弱雪说的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?她怎么一点不知?
哭啼声悲伤了些。
“其实小时候三妹妹做的很多事我都没同您说过,因为我觉得都是一家人,三妹妹自小受百般宠爱,哪像我,只有您可以依靠。”
薛弱雪拿帕子擦了擦泪。
焦老夫人停住步子看她,“雪儿,想不到你心思竟然这样敏感...你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