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也怀疑谢蕴这么准时的动机,但青生藤在手,让她最重要的事就是救小妹。
也因此,她还打了陆乘渊。
后来她冷静想过,如果真是陆乘渊为了得到她设的计,那他不打自招就往她身前凑,照他的心机,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。
所以陆乘渊说出那句是或不是,就是在气她。
她提出疑问:“可若是谢蕴,他没有那么多银子来做这件事。”
“所以,这里面有他那个娘的参与。”陆乘渊说完,又立刻否认自己想法,同她分析:“也不太会,那女人只做对自己有益的事,没有利益驱使,她不会惹这种事上身。”
所以,不是谢蕴和他母亲。
焦孟仪忽然发现陆乘渊一本正经的时候唇角下压,有几分说不出的冷静疏离,让人生畏。
她看的久了,便看进去。
直到男人碰了碰她,才收回目光,“那...还有谁会。”
陆乘渊不想说了。
只因他刚才垂眼那一瞬间看到她不自然流出的媚态,惊艳极了,是他没看到的景色。
陆乘渊再次不老实起来,打趣问:“等你和顾羡安那个宅子收拾好,他宴请那天,你和我在他院子里做点事好吗?”
焦孟仪惊,只觉他疯了。
“陆乘渊,你不要这样。”她劝阻他,“那毕竟是顾大人的宅子......”
“又有如何?”
男人很鄙夷,“他顾家的确很厉害,但那是他祖上风光,同他没多少关系,圣上为何会将御史台的职务给他,其实是为了顾家祖上。”
焦孟仪似乎又听到了不得的内情。
陆乘渊道:“顾家祖上当年同澧朝皇后娘娘有很深牵扯,而后那顾氏人一直在外云游未曾回过长安,直到...上任皇帝出事。”
陆乘渊顿了顿:“上任皇帝名唤霍隽,自小身体极度不好,一直靠东海神药吊着身体,但是效果并没有很好,随时间推移,神药药效越来越小。”
“而后宫中秘史记载,在同顺二十三年,宫中皇帝呕血不止,当时时任宰相的权墨洐束手无策,这才书信给他师弟回来。”
“顾羡安祖父顾郁不远千里赶到长安,在宫中待了三天三夜,才将皇帝病情稳住,这也奠定了顾家在澧朝位置。从那之后,顾郁不再四处云游,为了皇帝安全,他开始在长安置业,娶妻生子,只为守着皇帝。”
陆乘渊将事情讲完,焦孟仪想了想,觉得他还是没交代清楚为何同如今圣上封顾羡安御史台有关。
陆乘渊敲了敲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