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们逃到鲸港那些人就会收手?不!他们不会的,他们都防着我们回去,所以你要沉住气!沉住气啊!”
傅嘉盛点头,搀扶着老爷子起身,“我知道了,先不说这些了,您先回房间好好休息,等有了进一步的消息我再通知您。”
傅岭南精神疲惫,刚起身忽然想到什么,眼里多了几分无奈,“文博和潇潇呢?又出去野了?”
傅嘉盛眼神微变,略有含糊,“不能啊,刚刚还看见在家里……”
“行了!”傅岭南摆摆手,“你也别替那两个兔崽子遮掩了,以他们的性子在家哪能这么安静?你啊,纵子如杀子,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明白吗?文博年纪也不小了,让他收收心,还有潇潇……”
“爸,潇潇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,她不比文博,不能逼急了。”
两年前傅潇潇被沈家扒了衣服挂在飞机上游行,救回来时候的时候人已经在发疯的边缘,经过两年的心理救治,近几个月情绪才有好转,傅嘉盛就这么一个女儿,不忍她再受折磨,所以对傅潇潇格外宽容。
“罢了,罢了。”傅岭南摇了摇头,拂开傅嘉盛的手慢慢往厅外走去。
老年丧子,家族失利,子孙不慧,桩桩件件已然磨灭了他不少心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