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很快接通。
姜花衫刚洗完澡,挂着水汽的脸蛋比剥了壳的荔枝还嫩,“干嘛?”
傅绥尔举着手机,镜头对准自己和沈眠枝,“我们在喝酒呢?一起啊?”
姜花衫懒洋洋,“我在鲸港呢,喝不了。”
“好办!”
傅绥尔把手机立在桌面,拿了新盏倒了满满一杯放在镜头前,“云喝酒,干杯!”
沈眠枝哭笑不得,绥尔外面沉稳老练,所有孩子气的一面都给了姜花衫。
姜花衫表情冷淡,抬手做了个碰杯的动作。
沈眠枝看在眼里,眉眼顿时落满了温柔。
傅绥尔扒了半边鸡翅递上前,“鸡腿我和枝枝分了,你吃个翅。”
姜花衫,“有点咸。”
“咸?那就喝酒。”
“枝枝,给衫衫倒酒。”
葡萄酒香和盐酥鸡的肉香同时萦绕,晚秋葡萄架下,少女明媚,有酒有肉,有问有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