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了”
周干城无奈一笑,随后看向窗外说道:“有人告诉我,如果不把自己的脸变的大一些,会吃亏的”。
“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你现在才懂啊!”
高雅琴撇嘴道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”。
这么说着,她看着周干城问道:“听说你跟李副主任还有些渊源?”
“呵——什么渊源,是孽缘”
周干城抱着胳膊,撇着嘴说道:“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,他还仅仅是个保卫干事,刚转业回来”。
“可你看现在!”
他摊手指了指窗外,正在用英语同外商谈笑风生的李学武,道:“人家已经一飞冲天,直上云霄了”。
“呦,这里怎么泛着一股酸味儿啊!”
高雅琴皱眉调侃道:“老周,不是吧?你不会是羡慕李副主任年轻有为了吧!”
“哦,说的好像你就不羡慕似的!”
周干城拧了拧身子,看着她说道:“你说实话,你见过这样的年轻人?”
“见过,不就在这呢嘛”
高雅琴指了指窗外的李学武,随后笑着说道:“这样的见到一个就行了,多了容易受打击”。
说完又回答了刚刚周干城提出的问题:“我并不羡慕他的成就,因为那是他的路”。
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,随后微微摇头道:“人的命,天注定,你没经历他的人生,何来的羡慕不已”。
“说不定,他苦的时候你没看见呢!”
“嗯,挺有思想的一句话”
周干城笑了笑,看着她说道:“不怪是搞思想教育出身的,着实有文章,有见识”。
“哎!老周,说归说,闹归闹,别骂人啊!”
高雅琴点了他一句,随后示意了窗外要上车的几人,道:“瞧着吧,这一趟旅行还是场大戏”。
周干城好整以暇地站起身,俯视着高雅琴的眼睛认真道:“拭目以待!”
说完,迈步向前走去,看样子是去接待外商了。
刘少宗看了他一眼,撇撇嘴,对着高雅琴说道:“口是心非”。
高雅琴则是飒然一笑,道:“无非如此,何以严肃”。
这却是点了刚刚两人谈话的主题,回过头来又点了刘少宗对周干城的评价。
刘少宗耷拉着眼皮,端起茶杯说道:“他们外事部这一次没少损兵折将,你看他长吁短叹,说不定早有决断了”。
“这不是很正常?”
高雅琴端庄地看着站台上的忙碌,嘴里悠悠地说道:“不然你以为他为啥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