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压力”
李学武笑了笑,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,语气随意地说道:“我来着京城,我叫李学武,怎么称呼你?”
妇女看了看李学武,虽然对面这人脸上的疤痕掩盖了一些年龄,但从她的判断,这个小伙子不超过二十五去。
就这么一个年轻人,却被押送自己来的保卫敬礼,并称为李处,那一定不是简单角色。
潜规则,不确定叫什么的,就叫领导,认识,不确定上面下来的干部什么职务,就称呼主任,或者干部。
现在明确在姓氏后面带着职务了,那一定是实权的人物。
“庹瑞芬”
“哦,这个姓氏倒不算常见”
李学武笑了笑,问道:“您是南方人嘛?川省的?”
“是”
庹瑞芬一直都在打量着李学武,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,在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是要想一想再回答。
即使回答了,答案能简化也是尽量简化。
李学武看得出她的紧张和小心,但没太在意,用手轻轻敲了敲叠着的腿,道:“我有个战友就姓这个,他也是川省的,果城”。
“我父亲那一辈就来东北了”
庹瑞芬摇了摇头,谨慎地解释道:“他没再回过川省,我也没回去过,不太清楚那边的地名”。
自己的问题被怼了回来,李学武并没有觉得沮丧或者失败,敌人往往都很狡猾。
可越是狡猾的敌人,越是暴露了他谎言外衣下隐藏着的秘密。
“那咱们可以称为半个老乡了”
在王淑敏诧异的目光中,李学武语气自然地说道:“我奶是东北的,后来去的京城,现在我们家的官方语言还是东北话”。
庹瑞芬看着李学武开玩笑,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配合李学武笑一笑,还是保持冷静的态度才更合适。
李学武套近乎的三板斧耍完,也该进入主题了。
“能介绍一下你的个人情况嘛?比如你的家人,包括父母,丈夫,孩子”
庹瑞芬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,自己只是一个保姆,帮人家孩子洗洗衣服做做饭,即使人家的孩子有问题,问自己的家庭干什么?
即使能说得出来,可她还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。
“父母,已经去世了”
庹瑞芬深吸了一口气,解释道:“我没嫁过人,一直是自己生活”。
李学武点点头,好像很理解的样子,不过还是追问道:“方便说一下原因嘛?”
说完将自己那本带着徽章的证件掏出来放在了茶几上,意思就是,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