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？”

“天才？”

面对这讥讽的言语，道衍天已经找不到话语反驳。

面具之下的眼睛当中，第一次涌出了挫败的水花。

“为什么我会输？”道衍天声音颤抖的问道。

苏良刚想说话。

远处宋雨那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
“因为‘天才’两个字，你太看重这两个字了，你的成就，是因为这两个字，终身限于这两个字，也就注定你会败在这两个字上面。”

苏良笑了笑。

那笑容当中依旧还带着一丝轻蔑，身上轮回大道显化，恍惚间，轮回天道法相好似在苏良背后显化。

“天才？我见过很多天才，但...他们都叫我天才。”

这一刻，道衍天瞳孔瞬间凝固。

天道！

原来自己一开始就败了，败得这么离谱！

原来这就是天外天，人外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