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
“最近怎么不往景家跑了?”
“去景家跑什么,工作有工作的对接,我有我自己的很多事,再跟那边的关系好,也好不过血缘,不是?”
老爷子一愣,抿了抿唇,没说话,摆摆手,让他走了。
等着所有人都走了,老爷子才拄着拐杖站在门口,问管家:“你有没有觉得,这个方旬,最近有点怪。”
“可不嘛,之前为了跟景家退婚,跪在这客厅里,打的皮开肉绽的,都不肯松口呢。”
管家可是从小看着晏方旬长大的,太犟了。
想着他刚被接回晏家时,才七八岁的年纪,跟老爷子拌嘴,当时不许吃饭。
不过是气头上的话,这孩子就蹲在墙脚,谁劝,那口他爱吃的饭,硬是没吃。
这也让老爷子极其的不喜欢,这样不懂变通的性格,怎么会讨人喜欢呢?
从小到大脾气都是这样,也不太会讨好别人。
晏家老爷子看着在桌上不起眼的糕点。
每次家宴都有,都是他带过来的,人不来,有时候糕点也在,这么些年了,一直都是如此。
“现在态度软乎了,还不就是为了让我同意与那个女人的婚事,我看他能撑多久,看他如何绷得住。”
这一崩,就崩了两个月。
结婚证明申请再也没去递交,安宁也没从海城开着证明过来香城两个人登记。
晏方旬倒是上个月,在海城待了一周多。
结婚的事,的确是提也没提。
婚不结,两个人也不断。
老爷子终于又跟晏方旬谈了一次。
“那个安宁,不要你了?”
“没啊。”晏方旬说。
老爷子看着他,工作上越来越卖力,身体相比之前,看起来强壮了不少,精神状态也很是不错。
“那是你不打算跟她结婚了?”
“结啊,不过我们不着急,结婚本来就是挺开心的事情,我实在是不想因为我结婚,惹您不快。”
老爷子一听,蹙了蹙眉,“你何时,会说这些软话了?”
“一直会说,只是这些年的怨气比较重,不愿对您说,如今……我愿意说,是因为放下了,我不再从晏家索取什么了。”
有容乃大,无欲则刚。
当他所有的期待都落空的时候,不再期待,所以别人对他做什么都伤害不到他的时候,他的心情就能平复下来。
“但我姓晏,终究是承了晏家情,也知道您的不易,所以不愿惹您不开心了。”
晏家老爷子“哼”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