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得啊?这么些年,为了晏氏,煎熬的都是你的心血,到头来,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局面吗?”
晏方旬看着她面上表情愤愤,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,“你如果跟我好,我不就有了嘛。你能不能别食言?”
他没脸没皮的,抱住她,仿佛在乞求她的联系。
“我只有你,我也只想要你。”
安宁喉咙一片酸涩,“你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吗?”
晏方旬抱着安宁,力道越来越重,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,再也不分离,安宁,咱们和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