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不会有人来。
时鸢扫兴地切了声,吻向黎泽川唇瓣。
纪乐宁来得快,到公司饭菜还是热的,但为了让口感好一些,又在微波炉里短暂加热了下,才抱着四个沉甸甸的玻璃饭盒轻车熟路朝黎泽川办公室走。
“黎哥哥,我进来了哦!”到门口她先支会了声,才用胳膊轻轻推开门,笑意嫣然迈步进去,就看见时鸢抱着黎泽川的脖子在暧昧的亲吻。
办公桌正对门口,看得一清二楚!
纪乐宁愕然失色僵在原地,直到手中滑落的玻璃饭盒,接二连三砸在地板上制造出巨大的响动。
她才缓缓回神,滔天的痛苦巨浪般席卷而来,遏制着呼吸,令她生出一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。
而刚刚的响动也让黎泽川从睡梦中惊醒。
身体还是很疲惫,但看见乐宁,他强撑着不适,扶着桌子起身上前。
七步之遥!
纪乐宁死死盯着黎泽川唇瓣上若隐若现的口红印,心痛到像被人刺了一刀,失魂落魄蹲下身。
一地的碎玻璃,碎的仿佛是她的心,痛苦在一刻淹没了神智,她茫然伸手去捧满地残渣,想用忙碌掩盖自己的情绪。
“乐宁!”黎泽川喊了她一声,没反应,气得一把上前抓起她手腕,抖落她手里的玻璃残渣,痛声斥责,“玻璃渣能用手捡吗?”?
“对不起!对不起!我去拿扫帚!”纪乐宁目光呆滞地起身,一大滴晶莹饱满的泪珠已经夺眶而出,砸落在满是鲜血的掌心!
玻璃渣子划得手心全是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