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,但是后来跟厂里面的退伍军人一打听,感情会炖个红烧肉,在部队里面这么受欢迎,那简直是领导的心头好啊。
于是傻柱坚定了传授儿子厨艺的想法,刚开始何建国是不同意的,傻柱还是比较有办法的,想着法的给儿子做好吃的。
成了一个吃货之后,何建国只是稍稍的被傻柱那么一引导,立刻愿意学习厨艺,以后想吃什么自己就能做的诱惑太大了。
崔建热情的跟傻柱打招呼:“大哥,今儿我搬家,买了不少菜,一会儿来喝酒啊!”
傻柱点点头,看看何建国,再看看崔健,崔建不比何建国大几岁啊,何建国如今上高中了,崔建却叫他大哥。
傻柱笑着说:“这是我儿子,比你小不了几岁。”
看看一脸稚嫩的何建国,崔建立刻意识到了,乐呵呵的说说:“我的错,不能叫您大哥,得叫叔。”
傻柱点点头:“一会儿让我儿子下厨,他好孬也学了五六年了,手艺不差。”
傻柱一家很快跟崔建一伙儿打成了一片,闫阜贵看看人家那里灯红酒绿的,也想拿着自己掺了酒的水去凑凑热闹。
阎解旷拉了他一把:“爸,你就别凑这个热闹了,那些人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,你这酒让人家喝了,人家还不给你一大耳帖子。”
欺软怕硬是这个院的老传统,闫阜贵很想硬气几句,但是转头想想,如今不比当初了,他这个老师在院儿里面说话早就没有公信力了,更何况是对一个新人来说。
“礼崩乐坏啊。”闫阜贵捶着大腿说道:“现在多少的年轻人太没有礼貌了。”
他真的好怀念十几年前啊,那时候大院里还是讲规矩的,大家有什么事都想着他们三个大爷。
何建国这是第一次替人掌勺,傻柱全程在旁边看着,看着儿子有条不紊的调味,傻柱很欣慰,这家传的手艺算是有了传人了。
自从住进了大院,崔建每天早上会熟悉一下自己的业务,早上会练一会小号,晚上会弹会吉他。
练小号的时候,崔建还会到河边空旷处,但是声音依然会传回院里,吉他则会在自己房间里。
大部分人会觉得挺稀奇的,毕竟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两种乐器,但是贾张氏一天到晚在家迷瞪着,那可是遭老罪了,打个盹都不踏实,经常性的会被吵醒。
他曾经想打上门去,但是那个屋现在住了三个壮小伙子,她就没这个胆量,他想怂恿棒梗去,毕竟他们家现在是棒梗钉门立户。
可是棒梗也是个怂货,看见俩人儿留着长头发,有点儿像是在街面儿上混的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