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眼,瞪了一下书吏,后者赶紧提笔在那记录着,晚娘用衣袖擦了擦泪痕,道;
“老爷明鉴,我家郎君在府衙当差,说是快班捕头,好似整个快班弟兄都去了,足有十三人,都说奉了通判大人密令,去城外做事,而且,而且,对了,”
晚娘精神一振,想起郎君临别所言,说是此去一别,不知何时才能相见,要自己多加小心,说身后有府军盯着他们,
“老爷,那一日出城,我家郎君曾言,出去的不止他们,还有府军的人盯着他们,一同出了城,至于是谁,民妇不知,想来也是那位通判大人之命。”
既然其他的不知道,那只有都往通判身上说,毕竟自家夫婿,至今生死未卜,府衙也只认识通判,别无他法,
此言一出,整个堂内众人有些哗然,不少人交头接耳,议论纷飞,当日的情形,有不少人里历历在目,出事那天,正是府军一位校尉在那嚷嚷的,
“肃静,正在升堂,成何体统,玉娘,你怎么说?”
既然问了一人,另一人也不能放过,蓝季礼敲了桌子问道,被称为玉娘的女子,抱紧了怀中孩童,哭诉道;
“老爷,民妇那一日,也在玉娘家中帮衬,做了饭食,曾问过郎君,为何唉声叹气,他说,通判大人遇上了困难,需要他们出出力,等以后就好了,民妇大字不识一个,不懂得这些大道理,但是上官之命不可违,民妇还是知道的,呜呜.”
又是一阵哀怨哭声响起,急的马广诚脸色铁青,厉声呵斥,
“一派胡言乱语,本官何时命他们出城了,你们两个贱妇,竟敢污蔑本官,是何居心,”
色厉内敛,往前一步,却被徐长文拦住,寸步不然,就在闹出变故时候,沈万和出了声;
“苏大人,蓝大人,此案疑点颇多,是否从长计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