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那小日过得,神仙也不换,就不知那个公主,养没养面首,啧啧。
幽幽一叹,也不知是说自己还是说着她人,总觉得心神有些难过,嫁进王府那么多年,如今连个子嗣也没有,如何能安心。
宁边在身后禀告着段宏的部署,应该说是半夜都派人过来摸索地形了。
“我佛慈悲为怀,天下众生平等,乱世我们救人,自然会引起猜忌,当权官人必然会敲打一番,但是天道自有生机,留下了一丝香火,如今为师就要去佛祖身边了,天下动乱苗头已现,京南民乱又是一个白莲教之祸,无心,静安寺就交给你,早做打算,阿弥陀佛!”
无心阐师安坐在对面,手拿着念珠不断盘绕,睁开眼看了一眼方丈,回道,
“是,母亲。”
摸了摸腹中有些撑着的肚子,嘀咕了一句。
甄王妃深深看了一眼卞氏,能屈能伸,是個难缠的女人,
不一会,合着几人就吃了起来,气氛倒也舒爽。
这可不是小事,山下没出事,山上要是出幺蛾子,岂非是不妥,这些和尚道士的,起了歹心,一群女流之辈不是羊入虎口吗,
卞氏说的就是刚刚的那一幕,瞧见的人可不少,真不知道这样献媚之人,如何使太后和皇后娘娘这样恩宠,不是太随意了一些,没个尊卑,现在竟然还在吃着东西,显得有些无法无天了。
无心阐师的弟子,就是在江南,被洛云侯灭门的汪家遗孤汪子晋,如今正式拜入禅师门下,是为法字辈,赐法号为静。
宁边跟在侯爷身边多年,如何还不明白,
“是,侯爷,咱们的人还带了臂弩,居高临下,那座行宫就在山底下。”
方丈始终不曾说话,就是对面的无心阐师猛然睁开眼睛,感觉有些不对,看着一脸慈祥的玄难方丈,忽然泪流满面,模糊了双眼,
早有身边的护法,脸色一变,颤颤巍巍的爬跪上前,然后伸出手,小心放在方丈的脖颈,脸色难看的又试探了一下鼻息,大悲道,
“方丈圆寂了!方丈圆寂了!”
东王妃眉毛一挑,这就是让王爷头疼的人,在江南,洛云侯下手有些狠了,曾经王府旧臣家将,因他而死的人可有不少,虽然知道那些人对东王府有二心,可是江南漕运卫军指挥史严从,乃是东王府的心腹大将,被洛云侯说砍就给砍了,失了左膀右臂,
达摩堂主持的一番话,惊醒了屋内之人,所有人仿佛一瞬间,都不再想着方丈的位子了。
“呃,侯爷,这还真没查验,毕竟是寺院,没有合理的理由还是不好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