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明倒酒。
翁明嘴角刚勾起,就听到她不客气的说道:
“既然翁长老喜欢喝酒,那就多喝点吧。呀,这么快就见底了。”
“瓶底酒,又叫倒霉酒,是不是说明翁长老好日子完了,倒霉到底了。”
翁明脸色骤变。
沈晚又拿了一瓶新的酒打开,“再开一瓶给你兑点,这叫掐头去尾,好事没你,出门遇鬼。”
“你!!”翁明顿时暴怒,砸了酒杯,“沈晚,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沈晚笑得更灿烂了,“哟,酒都洒地上了,这叫福泽东流,霉运扎根,翁长老下辈子霉运缠身呀。”
此话一出,餐桌上的众人差点没笑出声。
“沈!晚!”翁明怒不可遏的吼道:“你来我黄派,我敬你是同道中人,你竟敢这样欺辱我!”
沈晚淡淡看他:“我和你素未谋面,你都能在背后说我的坏话,怎么,轮到自己就成双标狗了?”
翁明脸庞憋得铁青,怒道:“我是说你了,难道说的不对?”
“你行事乖张,桀骜不驯,作为玄门前辈,我有资格训诫你两句吧?”
姬瑶光忍不住了,嘲讽他:“翁长老你喝多了吧,玄门前辈?在太玄高人的亲传弟子面前,你也敢说玄门前辈?”
翁明一脸阴沉:“太玄高人失踪二十年,口说无凭,她拿什么来证明她是太玄高人的弟子?”
沈晚眉梢微挑。
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探她的底细。
“太玄高人会不顾普通人的生死,乱用玄门道术害人无数?”翁明一巴掌拍在桌上,“今天我还就不信了,这种人品低劣的邪修会是太玄高人的弟子!”
一直没有吭声的姬掌门冷不丁的说道:“翁长老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叫乱用玄门道术害人无数?”
翁明阴着脸指责起沈晚:“她把水怨煞引去扶桑,害那边数十万人受灾,这是人干的事?不管哪个国家,用玄学手段伤平民都是禁忌吧!”
“她这是草菅人命,不把人命当回事!”
此话一出,不止姬掌门脸色变了,其他长老脸色也难看起来,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他。
翁明此时没有察觉到,自己激愤的言语是在为扶桑打抱不平。
沈晚一听就笑了,反问他:“翁长老的意思是,扶桑把水怨煞引入华夏,就算害死华夏成百上千万人都是正常的,而我就不可以把水怨煞引回去?”
“翁长老真是心系阜扶桑子民呢。”
有长老愤怒的拍桌而起,“翁明,你什么意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