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剁碎了喂狗。”
李治沉声道:“那些官员也一个不能放过,此事必须严惩!”
武媚娘道: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李弘见母亲如此表态,并未维护杨氏,暗暗松了一口气,朝李治拱手道:“父亲,您还是先把此事处理完毕,再去鄯州吧?”
李治摇头道:“不,此事虽然重要,前线将士也不能冷落了。”
李弘愣道:“那您是等回来再处理吗?”
李治摆手道:“此事如此骇人听闻,怎能再等?这样吧,朕把此事全权交给你处置,到时候,派人向朕通报一声就行了。”
李弘惊愕道:“如此大事,孩儿从未处理过呀,只怕会误事!”
李治正色道:“任何事情总有第一次,你既是大唐储君,以后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,须由你来决断,怎能因此而畏缩?”
武媚娘微笑道:“弘儿,你已经长大了,陛下和我都相信你能处理好此事。”
李弘听到母亲鼓励,心中也振作了几分,可毕竟是第一次处理如此大案,心中还是有点没底。
李治见他神情,又道:“你不必有太大压力,朝中那么多大臣,你都可以请教,况且还有贤儿给你出主意。”
李弘看向李贤,后者朝他嘻嘻一笑,道:“兄长,当初父亲和母亲外出巡狩时,你也监国了大半年,有什么好怕的?”
此话一出,李弘却想到了东宫死人之事,不由脸色一白。
武媚娘爱子心切,柔声道:“别怕,到时候遇到问题,也可以向我们写信。”
李弘听到此话,终于点了点头,道:“孩儿明白了。”
李治挥了挥手,道:“你们一路舟车劳顿,也不用再陪我们说话了,下去休息吧。”
离开立政殿后,二人朝着东宫返回。
李弘想到自己头一次要处理如此大事,心头沉甸甸的,总担心又会出问题,不由握紧了拳头。
奇怪的是,李贤也没有说话,皱着眉,望着地面,似乎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。
李弘注意到弟弟神情有异,问:“六郎,你在想什么?”
李贤嘀咕道:“兄长,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?”
“奇怪什么?”
李贤道:“咱们刚向父亲汇报此事,父亲就要离开长安,这也太巧了吧?”
李弘道:“父亲不是说了吗?是为迎接前线远征的将士们,那些将士本来就快要回来了呀,父亲这时候去,不是很正常吗?”
李贤皱着眉,嘀咕道:“反正我总觉得,父亲和母亲刚才的样子有点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