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吃。
睡着之前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萎靡的状态。
萧寂以为陈隐年的郁期又要来了。
但事实上,第二天萧寂起来后没多久,陈隐年便也醒了。
没有前两天的躁动兴奋,也没有表现的特别沉默寡言,兴致缺缺。
他只是主动凑上来吻了吻萧寂的脸颊,笑眯眯跟他说:
“早上好,哥哥。”
萧寂也回吻了他,两个人挤在洗手台前一起洗漱。
萧寂去做饭时,陈隐年就搬了小板凳,坐在厨房门口看着萧寂。
平静又粘人。
吃完饭,陈隐年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,将碗筷放进洗碗机,擦了桌子,然后就坐在沙发上,问萧寂:
“我们能不能看电影?”
正常来讲,躁期的陈隐年,是静不下心做这种需要集中注意力的事情的。
而郁期到来时,他又会对这种事打不起任何兴致。
萧寂看了他一眼,摸了摸他的额头,问他: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陈隐年摇头:“前所未有的舒服。”
萧寂便开了投屏,由着陈隐年找了一部讲述火山的纪录片。
电影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情节,但陈隐年却看得聚精会神,还抽空对萧寂道:
“我很久没看电影了,这种感觉真好。”
萧寂难得见他这么平静,在借口给他榨果汁的空隙,发了条消息给陈溺:
【给被打的小子一笔钱,让他上门来给陈隐年道歉。】
陈溺很快回复了一大排问号,又问:
【你说让谁给谁道歉?】
萧寂再次输入:【让他来给陈隐年道歉,钱我来出。】
陈溺回了一串省略号。
许久,又回复了一句:【你会惯坏他的。】
萧寂并不在意:【给我了就是我的,惯不惯坏都是我的事。】
陈溺虽然对萧寂的命令表示不理解,但现在的情况明显就是,只有萧寂才能稳住陈隐年。
于是陈溺还是照办了。
当天晚上,萧寂刚刚和陈隐年一起吃完晚饭,陈溺便带着人上了门。
被打的男人叫张恒,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。
但奈何家里有些生意还跟萧家挂钩,萧寂又开出了足够的利益,这才让他忍辱负重走了这一趟。
陈隐年看见陈溺的时候,脸上还带着笑。
但在看见张恒以后,笑意便收敛了起来。
坐在萧寂身边,没吭声。
张恒看见陈隐年也觉得头皮发麻,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