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青叶走到宇智波带土的身边，手中一个光球出现。

“那就让你亲眼看看一切的真相好了。”

说着，他将手中的光球推进了宇智波带土的脑袋里面。

这是转生眼的能力之一，能够提取别人的记忆。

那团光球，正是阿飞的记忆。

在光球没入脑袋都那一瞬间，宇智波带土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当中。

他正在接收着阿飞从诞生到现在的所有记忆。

他看见了自己，看见了死去多年的奶奶。

阿飞真的早在他还在忍校上学的时候就在观察着他。

宇智波斑密谋着一切，他真的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，在对方的操控下像个小丑一样活着。

其他人都在惊叹于白云青叶的手段，只有宇智波带土好似陷入了死寂。

所有的都是假的。

仇恨是假的、理想也是假的，明明是想要为琳创造一个新世界，但他却始终在宇智波斑这个杀死琳的真凶安排的剧本下活着。

这一刻，宇智波带土的忍道也崩溃了。

“带土……”

野原琳小声呼唤了一句。

“杀了我吧。”

宇智波带土再次说出了这句话，和刚才为了理想体面赴死不同。

此刻的他，卑微如蝼蚁。

“带土——”

野原琳看着如此模样的宇智波带土，即使知道了对方的所作所为，但还是难以抑制地感到一阵心疼。

“带土，要是你能一直走在原来的路上，成为火影就好了。”

玖辛奈声音凄然，“你是个很好的孩子，你每次迟到的理由，我和水门从来没有怀疑过。”

宇智波带土的身躯微微颤抖，但此刻他不仅心死了，就连忍道都崩溃了。

“我也很抱歉，带土。”

野原琳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自责的笑容，“要是我能一直看着你就好了。”

“琳……”

宇智波带土怔然地看着面前的野原琳，想起了两人曾经的约定，他很想最后再拥抱对方一次，只是如今双手沾满血迹的他，只会玷污他心中的天使。

“对不起……琳。”

他就像个笑话，到死都是一个笑话。

——

“我还以为你会选择饶恕他，让他活下去呢。”

会议室内，白云青叶对着身旁的野原琳说道。

“我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，带土做了那么多的错事，肯定是要负起责任的。”

野原琳声音有些低沉，显然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