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讨论让人知道了,一个妄议朝政的罪名是跑不了的,更何况关乎那个位置了。
当皇帝什么的,在一个皇帝正直壮年的时候说这种话,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。
这种问题,向来敏感。
束以欣瘪了瘪嘴,有些委屈的道:“我这不是关心你嘛,再说了,这里也就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“说说应该也没什么吧。”
说着说着,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