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帮忙点烟就是帮着倒尿壶,还别说,这种奉承倒是真让文三儿找到了当爷的感觉!
今天他在铺上躺了一下午,到了晚巴晌,才穿上棉袄出来。
东拐西拐找了一家二荤铺,要了一盘拌三丝,一盘煎豆腐。
没要瓶子酒,而是让伙计打三两地瓜烧。
小伙计就冲他笑:“文爷,这是怎么了?您不是没有四个菜不吃饭,没有瓶子酒就不举杯的吗?”
文爷盯着他打酒的动作,不给他掺水的机会,嘴上仍旧不饶人,“少跟我在这白话,我天天四个菜,你们掌柜的可是高兴了,这过年见天儿的大鱼大肉,吃的腻歪了,好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今天就想这口地瓜烧了,我说,赶紧的烫烫端上来。”
小伙计就拿来一个大碗,里面倒上热水,趁文三儿转身的功夫,又把酒注子里的酒倒出来一些,然后兑点水进去,这才放到大碗里温着。
“我说,快着点!”
“哎,来啦,来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