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......”
沮授又为难道:“冀州战乱二载,先前韩公又养了十余万的兵,如今州府实在是没有钱啊......”
“钱财我可以从青州调,公与报个数来即可。”
张新哈哈一笑。
他抄了那么多青州大族的家,州府的府库都装不下了,正愁没地方花呢。
能用钱解决的事,那都不叫事。
毕竟花出去的钱才是钱,若是放在府库里面腐烂,就只是一堆铜臭而已。
沮授心里估摸了一下,给张新报了个数字,随后问道:“明公安置黑山黄巾,可是要用他们屯田?”
“然也。”
张新点点头。
屯田的好处实在是太大了。
既方便集中管理,又能提升效率。
最重要的是,农闲的时候可以练兵。
只要战事一起,这些屯田兵随时可以转为战兵。
“臣明白了。”
沮授深吸一口气,“既如此,臣愿去办此事。”
“那就有劳公与了。”
张新大喜,当即写了一道敕令,令人送去平原,让华歆等人调集钱粮过来。
随着各项事务安排下去,张新反而变得有些清闲起来。
这几日他在州府,不是查看各郡县传来的效忠书信,就是给他们回信。
这一闲下来,张新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。
田丰。
这个大才,必须收入麾下。
“来人。”
张新开口唤来一名州吏,“去请别驾过来。”
“诺。”
过了一会,沮授来到,躬身行礼。
“明公。”
“公与来了,坐。”
张新一指下首的座位,待沮授入座后,开口道:“我年少之时,常闻钜鹿田公之名,不知他如今何在?”
沮授闻言,便知张新之意,笑道:“中平年间,田公愤恨朝政昏暗,弃官归乡,后韩公闻他之名,下令征辟。”
“田公在州府?”
张新闻言一愣,“这几日怎么都没见到他?”
“先前是在的。”
沮授解释道:“只是韩公......田公正直,并不得志,因此又弃官归乡了。”
“这么说,他现在是闲赋在家?”张新问道。
“是。”
沮授点点头,“明公可是欲辟田公?”
“田公大才,又岂是一纸征辟可以召来的人?”
张新微微一笑,“我欲亲往钜鹿,登门拜访,公与以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