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自由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他在怀念自己过去拥有但不在意的失去的东西。”

他凝视着鼠王，即便是这位自由之刃领袖，也不得不惊叹鼠王回答的完美。

这种话从一位法师口中说出还算正常，但从一只看起来和聪明就不沾边的鼠人口中说出，简直就是奇迹。

“看来你已经懂了，再看一遍《让魔法飞》吧。”

“哦。”

比起第一次看只是觉得“这些人类玩意说话真有趣”，这回鼠王好像明白了什么，细想又什么也没有，似是而非，又确实存在。

不过它总归没有抗拒，还很有兴趣。

教育就是这样，无论人，精灵，还是别的种族，兴趣才是一切的基石。巫师们好奇力量，掌握了巫术。奥术师们希望力量更多样，就创造了奥术。

安南的询问送到前哨站，问小斯莫还要调教多久，他回复到在等一个时机，能达到最大收获的时机。

……

同一时间，啮齿氏族。

鼠人缺乏鼠口管理，起码冠军鼠、次元鼠这些高级兵种以下的褐毛鼠没必要管理——这点恶魔其实也一样。

欲魔顺利混入精英鼠，开始她的双重间谍生涯。

因为送来的鼠人没有奴隶鼠，最低都是精英，所以精英鼠被啮齿氏族当做奴隶鼠用。开采山石，在海岸上搭建房屋。

欲魔被分配到采石场，在自由城有多轻松，在这儿就有多累。

这都是为了碧萝丝大人和莉莉丝大人！

欲魔伺机找接近啮齿氏族大人物的机会，很快想到一个主意。

没有鼠口管理意味着混乱，她被分配到采石场，但多一个少一个谁也发现不了，欲魔很快从采石场溜回鼠巢，跟着其他精英鼠搭建房屋。

瞥见啮齿氏族的长老和祭司们走进一座搭好的石屋后，欲魔装作运送石料的模样，悄然凑过去。

周围都是忙来忙去的精英鼠，没有鼠人发觉有一只鼠人捧着石料脱离队伍，凑到石屋背后，将脑袋贴上去偷听。

阵阵摩擦的沉闷声音透着冰冷石头传来，怎么也听不真切。

欲魔反复换地方，试图找个能听清动静的角度。
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就在这时，一道嘶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。

欲魔悚然，居然有鼠人玩意接近自己还没发现！？

她竖起一根手指，回头道：“嘘，别被发现了我们在偷懒……”

欲魔僵在那里，接着门牙“嘚嘚”碰撞起来。

斯图恩氏族大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