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,还有……”
她停顿一瞬,盛修背后的衣服折起一处细微的褶皱,“还有我的电脑……都还在庄园里,可以帮我拿回来吗哥。”
“好。”
盛修压下所有情绪,托着花祈夏的后肩让她重新躺回床上,帮她盖好被子,“你睡,什么都别想……孙奶奶昨天送了两捆粽叶来,晚上回家哥给你包粽子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花祈夏再次闭上眼睛,毫无负担似的任凭自己陷入摇晃的梦里。
床边的人站了一会儿,拎起床尾的西服外套后脚步悄然远去,连关门声都轻得仿佛怕惊碎一只脆弱的瓷杯。
叽叽!
抖动翅膀的小麻雀飞走了,一团团挤在栅栏上,歪头打量走上草坪的年轻男人。
“祈夏睡着了吗?”乔星灿丢掉手里的抱枕,与其他人一起看向来人。
庭院里的沙发卡座被阳光照成暖白色,栅栏旁的叠泉石壁墙吐出潺潺的水流,墙下是一弧弯月形的白石水池,里面飘着几只颇具艺术感的纸船。
“嗯。”
盛修将外套还给闻人清和,对方接过后随意搭在了靠背上,问:“祈夏怎么样了?有没有说什么。”
盛修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下,脖颈抵在靠背上长长出了一口气,捏住难掩疲惫的眉心:“没,不过我宁愿她现在什么都别说。”
众人沉默,他们没有人知道今天凌晨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接到消息时每个人都错愕无比,他们足以想象到这场意外有多么骇然疯狂,连他们都难以置信,更遑论作为亲历者的花祈夏——
他们无法衡量这件事在花祈夏心里压下的重量,更不知道她究竟遭受了多大的刺激,心理和精神在当下,和今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。
这种种的顾虑几乎要把他们的心脏扯碎了,一时间无人说话,庭院里只剩下雀跃的鸟叫声。
沉默的氛围在阳光明媚中蔓延开来,停在栅栏上的麻雀胆子大了些,三三两两跳回草地上。
“那家伙到底死了吗。”
乔星灿忽然问。
飞溅的水珠在草地上折射一道彩虹,映着生机盎然的阳光,空气却因为他这一句话被凝固成冰冷的形状。
少年人的声线很冷漠,也毫不关心结果。
作为偏执的自私者,在场四个人里没有人比他对旁人的生死命运更漠然。他同样选择过用舞蹈献祭海洋,放任冰凉的海水灌入鼻腔压迫窒息。
因而在乔星灿的眼里,hadrian的所作所为,那不过是一种力量对抗力量的内在选择而已,如果不是关乎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