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垂着头,如一桩桩竖立起来的墓碑。
“imthebrokenfeather.”hadrian抬手挥散了一只鸽子,那只鸟儿“噗噜噜”飞走,留下一根雪白的尾羽在他颈窝里。
“哒啦哒啦~”男人一只脚跟点地,在原地转了个圈,踩着宫廷舞的步点哼着歌继续打字——
[第二幕—高点
“十八岁,记得我们的赌约吗?”
hadrian抓了抓脖子,好像觉得有些热了,他停下来,捻起落在肩头的尾羽,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浴袍的系带:
“——!”花祈夏呼吸骤停,瞳孔猝然紧缩。
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呈现在花祈夏眼前。
血点。
无数结了痂的血点。
好似烫红了的针,从hadrian胸膛位置向下,在沟壑遍布的腹部勾结成网!血点底下是更多伤了又好,好了又伤形成的疤痕沉淀,发白发灰。
花祈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,脸色唰地煞白: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将这个人反反复复扎得遍体鳞伤,破败不堪,她竭力呼吸一口气——
花祈夏艰涩地张了张嘴,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。
噗。
“no!”只有花祈夏出言制止:“stophadrian!!”
hadrian熟稔地将那只鸽羽的尖端扎进自己的左胸口,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只习以为常地倒抽气,接着垂眸看看伤口淌出来的细小血丝,遗憾地:“yourethefrenziedpigeon!imthebrokenfeather~ohno,imnot.”
是他那首摇滚乐的歌词。
花祈夏终于听清楚了那句歌词,场面的震撼和情绪的激荡一下一下冲撞着她的神经,她隐隐猜到了hadrian想做什么:“不,你不是鸽子……你不必成为鸽子。”
她小心抬起右手,笑得难看:“hadrian,你不必成为鸽子……来,到这边来……”
“我是一只鸽子~我长满洁白的羽毛,我是一只鸽子~哒啦~”
【你觉得一只鸽子从那里飞下去,会不会摔死?……你觉得人能撞破吗?】
【反正我打赌鸽子是不能——它们会被撞成面饼哈哈哈!】
“hadrian,你真的不必成为鸽子……”花祈夏的手也开始颤抖。
“heyhey~”hadrian努嘴,瞥着花祈夏,表情不甚愉快:“十八岁,你的话不可以为别人而改变,变得矛盾可不好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