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链一模一样的饰物。
“江先生,”
她轻声开口,“您是不是…...”
“嘘。”
江河忽然撤去所有银针,抓起一旁的披风裹住她肩头,“蛊毒暂时压制住了。”
他提高音量,“张管家!准备药浴!”
屏风外传来张宏年急促的脚步声,少女却在江河转身瞬间,看见他掌心攥着枚细小的银色虫蛹——那是从她血脉里逼出的噬魂蛊幼虫,此刻正泛着诡异的幽蓝光芒。
江河将虫蛹装入特质的铅盒,指尖沾了点朱砂在盒盖上画下封灵符,动作行云流水。
少女裹着披风,盯着他掌心未干的朱砂痕迹,忽然想起方才刮痧时他指尖的温度。
看似冰凉,却在施针时带着灼人的力道,像把双刃剑,既驱邪又护人。
“此蛊幼虫喜阴寒,”
江河敲了敲铅盒,“但真正的母蛊还在暗处。张小姐可还记得送你手链的阿婆模样?”
少女蹙眉回忆,喉间突然泛起铁锈味:“她戴青帕子,手腕上有串银铃铛…...对了,铃铛上刻着朵六瓣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