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刻就摆出了谦卑笑脸,转身之后躬身请教道:“还请这位先生赐教!”
然而,这位幕僚却是笑吟吟的不说话,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李泽广。
李泽广又是一愣,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。
只见李泽广咬了咬牙,面现心痛之色,却是从腰间揪下了一枚玉佩,双手奉给了这位幕僚,笑容僵硬的说道:“小小心意,还望这位先生收下!”
这枚玉佩,乃是李泽广与亡妻的当年定情之物,虽然不算是很值钱,但也是李泽广如今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了。
这位幕僚伸手接过玉佩之后,稍稍观察了片刻,表情有些不满意,但也知道李泽广身上已经榨不出更多油水了,终于是缓缓说道:“既然你还算有诚意,那我就给你指点一条明路!你会有今天这般处境,完全是因为得罪了一位贵人,但你仔细想一想,你与那位贵人从未有过任何关系,又为何会得罪了他?
你再仔细想想,若是你没有直接得罪过那位贵人,可是你身边的人得罪了人家?解铃还须系铃人啊,无论是何人得罪了那位贵人,终究还是要他本人出面向那位贵人赔罪才行……否则,你自己再是如何挣扎,也绝无可能化解危局!”
听到这位幕僚的指点,李泽广也很快就明白了言中深意。
若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赵俊臣的话,李泽广与赵俊臣从来都没有过任何接触,那只可能是他在朝中任职的儿子李纯臣得罪了赵俊臣,所以李家才会有今日的劫难!
所以,这场危局也唯有李纯臣本人才能出面化解!
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,李泽广向着那位幕僚拱手告谢,见到这位幕僚已是不愿多说,他再次的深深看了一眼幕僚手里把玩的玉佩,然后就转身离开了。
快步离开之际,李泽广面现沉思之色,暗暗想道:“难道,这一切事情都是因为麟儿得罪了赵俊臣的缘故?但麟儿只是官场里的小人物,又如何会得罪了赵俊臣这般只手遮天的权臣?”
所谓“麟儿”,却是李纯臣的乳名。
想到这里,李泽广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表情再次微变。
“前段时间,麟儿送来一封家书,说是他很快就会做出一番大事业,李家也很快就会光耀门楣……
难道说,就是这个所谓的大事业,让麟儿得罪了赵俊臣,并且还让家族受了牵连?
说起来,麟儿似乎从前就对赵俊臣有些敌意,当初联合船行创办之际,我也是因为麟儿的极力劝说才没有加入其中,麟儿当时说他为了今后仕途,就绝不能与赵俊臣有太多关系……
看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