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不肯派人,都把形势往严重危急了说。
许源又问道:“那狮头蛤蟆是什么水准?”
“六流!”
许源皱眉:“当真?若敢哄骗本官,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?”
那人眼神闪烁:“应、应该是六流,小人也是听县中传言,不、不曾亲眼见过……”
砰!
许源猛地一拍桌子,喝道:“蠢货!还想哄骗本官?”
那人两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:“小人不敢。”
“究竟是几流?”
“九、九流。”
“哼!”许源冷哼一声。
县中若有六流的邪祟,还用那巨蚺来吃人?
那狮头蛤蟆早就把沿河的村子吃个精光了。
郎小八就火了,伸手便要去拿住他:“大人,这厮实在可恶!来求我们救命,却是满嘴谎言,待我先赏他几拳。”
许源抬了下手:“罢了。”
郎小八愤愤不平的退下了。
那人已经下的面如土色:“大人,那巨蚺的确可怕,县中实在无力剿灭啊。”
许源想了想,道:“小八,带一队弟兄,根本官走一趟石屏县。”
终归是龙属的邪祟,总要去看一看。
……
石屏县在占城和罗城之间。
许源中午出发,所有人上马之后,给马腿上贴上了字帖,便速度如飞,到了傍晚就进了石屏县。
县令带着三班衙役毕恭毕敬的站在县衙门口迎接。
“下官卢成文,恭迎许大人。”
许源翻身下马,没有什么寒暄客套,直问道:“县僚现在何处?”
“县僚魏振邦昏迷后,被手下的衙役抢救回来,一直便在县衙中。”
“带路!”
“是。”
县令快步将许源领带了县衙后院,然后指着一处静室道:“大人,就在里面。”
县令为许源打开房门,许源正要进去,一阵阴冷之气从室内吹出,许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县令道:“自从魏振邦昏迷以来,便是如此。”
许源点点头走进去,只见昏迷不醒的县僚双目紧闭的躺在床上。
全身僵硬,一片冰冷。
寒气从他身上发出。
有一个杂役穿着棉袄,正守着一座火炉,不停地扇风。
火炉里柴火烧的旺盛,却仍旧感觉不到一丝热度。
许源先用望命看了一下,这县僚的命已经只剩细细的一丝,好像一缕青烟一样悬在身体上方,飘飘荡荡,随时可能彻底断灭。
但望命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