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能问问是什么时候吗?”
“渝州之难。”
安稳愣了一下:“那我懂了。”
牧青白瞥了他一眼:“你又懂了?”
“牧…安大人…赴渝州途中,百姓怨声载道,都说你是个狗官。”
牧青白毫不在意的笑了:“对对对,我安稳就是个狗官。”
安稳的拳头又硬了:“牧大人…”
牧青白竖起手指:“哎!我不姓牧噢!”
安稳压低了声音:“牧大人你别打岔,这剑就这样送出去了,岂不辜负那位瑶池弟子的一片真心吗?”
牧青白又竖起手指:“哎!”
“你再哎一下,我就把你手指掰断,反正这有大夫。”
牧青白赶忙捂住拳头:“你也不想想,咱们没钱啊,我要是不交医药费,人家大夫还怎么治你啊?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职,可是大夫也要吃饭的!”
“可将来若是牧大人被问起,该如何作答?”
“你可真能替我操心啊,我有没有将来还是个未知数呢。”
“牧大人!”安稳有些生气,“我领了皇命要保你性命的,牧大人如此丧气,是觉得安稳无能吗?”
牧青白笑了笑:“没关系,到时候再让她来赎就是了,我本来是不想要的,但她非要给非要给,那我说我拿去当了给某个和尚做嫖资,她说当了也没关系,那我就当了吧,正好用来救你的命了。”
安稳还是很不舒服。
牧青白看到他生闷气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:“怎么啦?我用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换了你的命,你咋还不高兴了呢?”
安稳生气的说道:“我生气的是牧大人你嘴上说着珍贵,实则并不当回事,作为一个君子该珍视的品质,被你当成了可以交易的筹码,好像所有的一切在你的眼里都是可以标价的商品!”
牧青白有些愕然,“可是,大家都是这样做的。”
“谁会这样做?”
“告诉你们应该成为君子,恪守君子品德的人。”
安稳怔住,难以置信的看着牧青白,眼里有震怒在酝酿。
……
吃晚饭的时候,牧青白捂着眼眶。
阿梓很没有礼貌的上手掰开了牧青白的手,看着他眼眶一拳青紫,不禁疑惑的问道:
“你们俩闹矛盾了?”
牧青白看了眼安稳,扯了扯嘴角:“没有,我只是想把睡着的他叫醒,失败了而已。”
阿梓笑嘻嘻道:“看来青白哥哥有起床气呢!你是怎么叫醒他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