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小声,最后几句话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。
岳冬看了看身边的大理石和青铜雕塑,男性雕像的第一性征在大庭广众下**裸的展示着:“裸的?”
安娜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知道是裸的你还来看?”
前一秒还在害羞的安娜使劲地朝着岳冬小腿踢了一脚。
蒙塔涅准尉敏捷地躲开了:“你怎么这么野蛮?”
安娜生气地说:“我现在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的。”
“您真不会以为您穿了这身,别人就认不出你是女人吧?”岳冬反问。
“反正你现在不要把我当成女人。”
岳冬轻轻一鞠躬:“纳瓦雷先生,请您留在这里慢慢欣赏。我还要事情,先走一步。”
“不要走。”安娜紧忙拉住了岳冬的袖子:“你怎么能把一个女……反正这里不安全……说好了我给你画你给我当侍卫,你要赖账吗?”
“这里是议会广场。”岳冬被逗笑了:“这里大概是整个维内塔治安最好的地方,有什么不安全的?”
安娜松开了手,坐到了雕像底座的石台上,小声说:“你不会懂的,你是男人,你在哪里都很安全。”
说着,安娜把头埋进了双臂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岳冬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了。
过了几分钟,他又回来了,还端着两个大杯子。
安娜一抬头发现只剩自己一个人留在卫兵凉廊里,都快急疯了。见到岳冬回来,气愤地朝着蒙塔涅准尉的小腿又踢了一脚:“你还真走了?你去哪里了?”
“你现在不是男人了吗?我请你喝男人的饮料。”岳冬大咧咧地坐在了雕像底座的石台上,把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安娜。
安娜微微一愣,也坐到了石台边上,舔了一小口:“甜的?”
“甜啤酒,没有放啤酒花,所以没法保存很久,都是现熬现卖。”岳冬自己也痛快地喝了一大口:“我上陆幼的时候总和朋友来凉廊喝甜啤酒,没想六年过去了,那个啤酒娘居然还在卖这东西。”
说着,岳冬又喝了一口,咂了咂嘴:“就是味道好像有点不一样了,总是回忆中的更好喝一些。”
“那你现在还和你的朋友来这里喝甜啤酒吗?”安娜双手捧着杯子,一面小口喝,一面问岳冬,
岳冬想着正在郊外农庄躲着的本威,摇了摇头:“现在没机会,我那位朋友现在……很忙。”
凉风习习,两个人无言地坐在长廊里喝着甜酒。
安娜突然学着岳冬的大大咧咧的坐姿,双腿不再小心翼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