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的这些人怪的很。
一个个说话嗓门贼大不说,说话还賊冲。
“我是怕我忍不住花了!”
苦行明白了,双手合十道:
“阿弥陀佛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,给我吧!”
李辅臣看了一眼身后的肖五,红着脸道: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“我佛有四谛,即苦、集、灭、道,诸行无常。
故色非女色男色,空也非虚无乌有,色可以为你经历的一切!”
李辅臣跑了,他不想听佛法,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。
见李辅臣跑了,苦行嘿嘿一笑。
他哪里懂什么大乘佛教,这都是他在书上看到的,恰好是他今日的课业而已。
小和尚又去忙碌了。
京城众人也开始忙碌了起来。
每个人都在整理自己的东西,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,然后再细细地想有没有遗漏的。
在写完信之后余令便开始走亲访友。
苏家必须要去,人苏家一直都很不错,没有自恃门楣用鼻孔看人。
光是这一点都比好多家强。
“我今年就不跑了,出去一趟之后我发现还是家里好,我爹说女真狗今年要立国,我准备好好地学武了……”
“你回长安之后记得跟我写信,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记得找我,在京城这块我说话还算可以的。”
苏怀瑾很啰嗦。
作为和余令一起拼过命的人,他和余令之间感情亲近中又带着信任。
所以他这么啰嗦不是客套话。
在苏家吃完晌午饭,余令就准备去下一家。
下一家就是吴墨阳他家。
作为挨打专业户,余令不知道这次去了,他是不是也跟谭伯长一样跪在院子里。
余令不知道,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。
那些扫街御史正事不干,好好的一个纠察不法之事官职硬是被他们干成了密探一样。
有这爱好还不如去锦衣卫。
余令本打算走完相熟的这几家就算了。
待知道自己被御史盯上了之后余令决定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。
在走完相熟的几家之后余令拎着精美的礼物去了钱府。
礼物看着很大,也很精美,这些精美的盒子里其实都是糕点。
钱谦益不喜欢余令,因为余令是阉党。
可余令都上门来了他又不好意思将人拒之门外,只能迎了进去。
眼看着到了饭点了,余令还不走,钱谦益只能出于礼节性邀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