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读书,也读不出一个名堂来。”
岳玺道点了点头说:“可惜,我是死后才明白的这一切,太晚了。”
我没有再说什么。
同伴们也都安安静静地等着岳玺道的下文。
片刻之后,岳玺道才又缓缓开口问我:“我现在可以说那怀孕的寡妇的事情吗?”
我点头。
岳玺道这才开口说:“那一年,我记得是我父母死后的第二年,对了,我父母死后,我们村长也把他们扎成纸人,然后把他们供奉在祠堂里,其实村子建立之后,每个死去的人,都会被村长扎成纸人。”
“按照村长的说法,他们都经历了太多苦难,身上也会有人间的罪孽,就这么下地府,是要上刀山下油锅,而且还没有好轮回。”
“在扎成纸人,在祠堂供养一段时间,他们的魂魄就能在轮回的时候,谋一个好身世。”
“而且下了地府也不用受苦。”
“我们村里的人,对村长的说法,深信不疑。”
“那年,我记得我刚去祠堂给我的父母上过香,然后就去村外种地,我光靠写字是吃不饱饭的。”
“我在村口的时候,就碰到了那怀孕的寡妇,她挺着大肚子,脸上的表情格外的痛苦,我一看就知道她估计是要生了。”
“我扶着她进了村子,还给她找了我们村里接生的婆子。”
“我把她接到我家没多久,她就生下了一个儿子。”
“她孩子出生的时候,我们村子被乌云笼罩,还有一道雷劈在我家的院子里。”
“开始我还以为是不祥之兆,可村长却对我们说,那个孩子,是上天送给我们咒魂庄的祥瑞。”
“于是,我们收留了那一对母子,还给他们在村子西头修了房子。”
“他们也在我们村子住了下来。”
“因为那对母子是我带回村子的,所以她们平时和我走得很近,村子里甚至还有人想要撮合我和她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岳玺道的表情还变得有些害羞了。
过了一会儿岳玺道才又继续说:“我也向那女人,哦,对了,那个女人叫秋霜,进了我们村子之后,全都随了我们村长的姓,姓岳。”
“那孩子的名字也是我们村长起的,叫岳韶茗。”
“我继续说,我也向她表达过我的心思,可她始终不肯同意,我们村长也知道这事儿,不过他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态,不过我们村长却是很喜欢岳韶茗那个孩子,整日把那个孩子领在身边,从那孩子记事起,村长就开始教他本事。”
“岳韶茗也是